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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算你命好”清冷的声音低低响起,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,又无比干脆。
顾云七利落地撕开自己一截相对干净衣服下摆,动作迅速地将男人腹部那处最致命还在缓慢渗血的伤口用力按压住,进行压迫止血。接着,她双手探入男人腋下,深吸一口气,纤细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将这个比自己高大沉重很多的男人半拖半抱地架起来,男人身躯几乎完全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,浓重的血腥将她包裹。
顾云七咬紧牙关,架着他,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她和二师父在半山腰临时落脚的那间草屋方向,艰难地移动。每一步,都沉重得让她怀疑自己的小身板下一秒就要散架了,崎岖湿滑的山路,茂密的荆棘,横亘的枯枝,都成了阻碍。她基本是连拖带拽,好几次脚下打滑,差点滚下山坡。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,顺着脸颊滑落,混着蹭到的泥土和男人身上的血污,狼狈不已。
太阳的光亮挣扎着穿透浓密的树冠,在林间投下几道光柱,无声地追随着少女那背负着重担、却异常坚定的背影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座倚着山壁搭建、被茂密藤蔓半遮掩的简陋草屋终于出现在视线里。顾云七几乎是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,用肩膀撞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连拖带抱地将男人弄进了屋内,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他沉重的身躯“砰”地一声卸在了靠墙那张唯一的、铺着干草和粗布的简陋木床上。
顾云七再也支撑不住,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冰冷泥地上,背靠着同样简陋的墙壁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腔剧烈起伏,感觉肺都要炸开了,汗水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,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
“呼…呼…累…累死姑奶奶了…这…这也太沉了…”她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抱怨,声音带着疲惫和沙哑。
就在她瘫坐在地,感觉浑身骨头都像被拆了一遍的时候,木床上传来一阵压抑而痛苦的闷哼,紧接着是几声剧烈的呛咳。
“咳…咳咳…”
顾云七闻声抬眼看去。只见床上那个高大的男人,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一下粗暴的“卸货”,牵动了最严重的腹部伤口,剧烈的疼痛硬生生将他从深沉的昏迷中拽了回来。男人眉头紧锁,苍白的脸上全是冷汗,胸膛急促起伏着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压抑的痛楚。
他微微侧了侧头,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睛此刻睁开,虽然视线没有焦点,但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顾云七喘息抱怨的方向。
“……谢…谢谢你…救了我…”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虚弱得厉害,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拉扯,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。
顾云七缓过一口气,没好气地应道:“你醒啦?”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,撑着膝盖站起来,走到床边。
“刚…疼醒的…”封世宴如实回答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。他能感觉到腹部伤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,比昏迷前更甚。
顾云七闻言,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,摸了摸鼻子:“咳…那个…不好意思啊,暴力了一些。”她实话实说,指了指地上,“没办法,你实在太沉了!我一个人把你弄回来,差点没累死”语气里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娇蛮抱怨,却又坦荡得很。
封世宴虽然看不见,也能想象那场景。让一个听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把自己这么个大男人拖回来……他苍白的脸上似乎也掠过一丝内疚:“抱歉…连累你了”这道歉倒是真心实意。
“行了”顾云七摆摆手,恢复了利落的模样,“这里是我采药落脚的地方,在半山腰,挺隐蔽的,暂时安全,没人会找来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麻利地转身去角落一个木箱里翻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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